第(2/3)页 穆婉凤心中涌出一股子悲伤,眼眶顿时发热,她说道,“谢谢……大……哥……” 此时情境之下,谁还顾得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礼义道德。 男人脱下了他身上那件已经脏得不成样子的长袍,而后通过栅栏之间的间隙送到了穆婉凤的身边。 他将长袍在穆婉凤身旁放下,闭上了眼,说了一声,“姑娘,你忍着点。” 而后便伸出双手干净利落的向穆婉凤身上的衣衫扯去。 他的动作必须快,长痛不如短痛! 只有快速的撕扯去穆婉凤身上那件和血污与鞭痕已经黏在一起的衣衫,他才能替她上药。 痛! 难以形容的痛! 就像被剥了皮一样的疼痛,生生的袭击着穆婉凤。 她咬紧了牙关,死死的撑着。 扯去了穆婉凤的血衣,男人赶紧将放在一旁的长袍遮盖在穆婉凤身上。 而后,开始给穆婉凤身上上药。 只剩下穆婉凤胸前的时候,他低声问向穆婉凤,“你自己能涂吗?” “可以……” 穆婉凤低低的回答道。 第(2/3)页